对他们毫无影响,“话说景哥喜欢什么样的?我好像没看见景哥对女人有兴趣?”
角落椅子坐着的少年黑长睫毛微垂,右手来回摩挲左手无名指的指根,仔细摸索,毫无异样。可他却觉得很空——就像京都飘落的雪,大海游离的声浪,收集在墙上落满灰的小提琴,夜晚入睡无意展开的怀抱——空荡,冰冷,然后惊醒。
从镜面的双眼中,映照出平静压抑又罪恶扭曲的灵魂。
二代一边在女孩体内抽插,一边接话:“这些低等货色,景哥看不上也正常。”
“滚!就你们一群精虫上脑的东西别玷污了景哥,我景哥那叫什么?洁……对洁身自好,守身如玉!”
“嘿!张浩,没想到你小子还会说成语?”
“……”
黏稠微凉的东西射入体内,背后的人抖了抖,阴茎抽离出去,体内一空,还没反应,下一根阴茎又从背后进入了身体。
似乎麻木,泪水也像是流干,她不知道是该痛心迷茫被弟弟见到这肮脏的一切,还是萌芽的情愫未见天日便已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