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场合时间,也不分人的硬起——带着薄茧的拇指再次重重从龟头上捻过,几乎能擦出火星——徐之遇喉头闷哼一声,那根东西颤了颤,终于从顶部激射出几道白液,有些发软。
从来找不准主人——
徐之遇松开手,喉结滚动隐忍,目光深邃地看向垂下的半软的阴茎,青筋盘虬,丑陋淫乱。
眼前闪过一张张或清纯,或娇媚,或妖艳的脸,最后通通转化汇集成一张——惊惧绝望,或哭,或求,或尖叫,或哀嚎……但结果并无不同。
扭曲成瘾的性欲伴随着极致虐杀欲如附骨之蛆,曾经没想过要解,反正随心所欲。
女人?低廉的一次性耗品而已。二十四个省,徐氏财阀分割半个h国,直至整个世界,比飘落的一片雪花还不值一提。法律?巴掌厚的法典,却打不出一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