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来涌去。我那多舛家里终日飘荡着父亲爽朗的笑声。
村里人恭维着父亲!“老三,终于快熬出头了,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不容易呀!总算罪没有白受,值得。”父亲嘿嘿一笑说:“有钱难买我愿意,再有一年老大就毕业了,老二也用不了几年,等到老三上大学时一切我都不用管了。”
父亲异常的衰老,两鬓已霜白。皱纹堆积的像梯田。他才四十多岁,正值壮年,衰老得像花甲之年。这其中包含着他多少心酸呀,外人又岂能知晓。他们看到的都是坚持后的成果!
这些善良的父老乡亲,有多少劝过他,别让孩子上了,再读几年还是这样,就是考上也是翅膀一硬就飞了,到老了无法动了,身边一个侍侯的也没有。还不如让他干几年临时工,盖座房,娶个媳妇呐!有的用我们家做反面教材,让孩子读什么书,你看萧老三家让孩子读书一贫如洗。甚至读过书的二伯也这样劝过父亲。父亲沉默地摇摇头,淡淡的说:“不,不能让孩子再重复咱这辈子人儿!”
有道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一贫如洗的父亲,正有一场破天性的灾难降临到他身上。
我们远游在外,唯一不放心的是父亲嗜酒。
父亲的嗜酒让我们和母亲胆战心惊。他的嗜酒如饥似渴,祖父在世时,他还有节制,但祖父去世后,他便放开量,常常醉意朦胧中还家。
我们知道他心里郁闷,苦!
父亲酒量很宏,白酒能喝一斤多,并且面不改色,只是脚步浮虚。由于我们家在镇街上有一个门市,所以少不了各种应酬,父亲的战友朋友常把它当聚点。喝酒实属正常。
在我们年幼时父母吵嘴,绝大部分是为父亲喝酒,母亲脾气有些躁,看到父亲无节制地喝酒怕他出事。那时父亲在外喝酒彻夜不归,母亲便把我们锁在家里,一人拿着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