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挖河或修堤等事,家里的壮年劳力都要参加,不参加的要交一个人义务工钱。当时我考上大学后地未被扒走,本来学生是无义务工的。但这事轮到我家便开始扭出了,让交我的一个义务工钱。原因是我有地就应该出义务工。父亲心里所有的不平爆发了,在一场酒后与堂伯理论,由于双方都喝了酒便争吵起来,双方愈吵愈气,父亲那积压心底的郁愤终于喷发。然后堂伯便拨了110报警。警察先生们和堂伯这村支书是十分相熟的,不分青红皂白把父亲带走拘留一日,罚款二百元。
这对当过兵,安分守己的农民父亲来讲是奇耻大辱。只有贼或罪犯才会蹲监狱进班房,他怎么也无法把自己与这些人等同起来,与他们并列!父亲由此病了,将近一个月卧床不起。这些事父亲一直没跟我和大哥讲,大哥春节未回家。
我听到这火冒三丈,父亲受到如此屈辱难道就这样忍下了吗?不,不。我做儿子的一定要为父亲讨个公道!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整理了一个思路,推开了堂伯家的朱紫大门。
屋门开了,堂伯母迎出来,略带涩涩笑容,招呼我问:“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沉着脸答道:“前几天,大爷在家吗?我找他有点事。”她忙说,在。她从我脸上读出些什么,便让我进屋。
走进屋,堂伯斜卧在沙发上,见到我进来坐直招呼我。岁月并未在他脸上留下痕迹,远观一如三十多岁的人。头发梳得黑而亮,那一瞬间我想到了父亲那沧桑风霜的面容,不禁一阵心酸,气愤又一次涌来,脸色阴沉。屋内还有他女儿,堂伯母便站在靠屋门处。
一阵寒喧过后,便进入主题。我说:“大爷,今天我来想和你谈点事,我不希望其他人插嘴,只咱爷俩谈,如果其他人插言,我拍拍屁股就走。”说完,我扫了一眼堂伯母。他女儿无事的站着,在我们那里未出阁的姑娘是不可以插手娘家的事,这是风俗,也是一无形道德习惯。
堂伯意识到我将要谈的话题,坐直身子让伯母给我斟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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