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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穷给闹的啊,陈宣心头暗叹,却是转移了女孩的注意力。
趁着张兰兰注意力被转移,陈宣回忆上车前早上太阳的方向,左手在车厢地板用指甲划了个不清晰的浅浅十字架,又在十字架的四个方向用别人应该不认识的符号进行标注。
做这些的时候,他嘴上也小声说:“那你怪他们吗?”
“为什么要怪呢,哥哥娶嫂子是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大事,能帮到家里我很高兴,只是有些不舍离开了爹娘,还没报答他们呢,将来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张兰兰理所当然道,只是情绪低落。
陈宣不知道作何感想,有些心酸,你这已经是最好的报答了啊。
或许旧时穷苦人家的女孩都是这般想法吧,她们生而卑微。
嘴上说着话,陈宣小动作却是不停,借的一根针在车厢的地板的一根铁钉冒上不着痕迹的来回轻轻摩擦……
不再去揭人家伤疤了,他反倒得寸进尺问:“能否再借我一根线?”
“你真不是要缝补什么吗?”三言两语放松戒备的张兰兰疑惑道,她似乎不懂得拒绝,还是犹豫了下从荷包中取出一卷细线,扯出一节用牙齿咬断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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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多长,足够了,管他有没有用,姑且试试吧。
心头嘀咕,陈宣在她不舍的眼神中接过细线,缓缓起身,比划了一下,用针将细线的一头轻轻扎进了‘十字架’的上方的木质车顶,大致垂落在中心位置,实在没法精确。
完了又轻轻扯下,几乎看不到痕迹,暗自点头,这才将摩擦够了的针栓在细线一头,垂落找平,复又把线的另一头扎在车顶。
如此一个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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