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包厢的雕花木门漏进走廊琵琶曲,李旻她抿了口普洱,氤氲水汽模糊了唇角笑意,“陈越是a司的算法顾问,跟我们学校也有合作项目。”
李海鹏的视线扫过陈越替李旻夹菜的手,“倒是般配的组合。”
江风掀起李海鹏的额发,露出道淡白的旧疤——李旻突然记起那是婚初装修新房时,他为护她而撞上吊灯的伤。
陈越的筷尖恰在此时将蟹塔推到她面前,蟹膏如融化的金箔,暖光中竟与旧日血迹重迭。
“尝尝这道杨枝甘露。”李海鹏顺势将青瓷碟推向两人中间,“你从前最爱的。”
李旻的银勺悬在半空。陈越忽然用拇指抹去她颊边沾的蟹黄,“当心血糖。”说着将壶内茶斟满叁盏,“海鹏哥尝尝,这家单从茶我记得很不错。”
餐毕沿江散步,李海鹏突然驻足。陆家嘴的霓虹在他肩头流淌成河。
“当年你说沪市夜空看不见星星。”他指向环球金融中心顶楼的旋转餐厅,“今晚那里有双子座流星雨观测会。”
陈越的皮鞋碾过梧桐落叶,“nasa官网显示,适合观测的时间窗是…”
“不用了。我们现在更喜欢在自家阳台,用他组装的反射望远镜。”她的指节嵌入陈越掌心,“看木星红斑能看半宿。”
李海鹏的笑声惊起梧桐深处的夜莺,握手告别时,他的尾指在陈越袖口停留半秒,“你比我做的好。”
停车场的风裹挟水气涌入车窗,车载香氛的雪松尾调被冲淡成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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