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
陈佑安没有回应,只是朝对方投以微笑,接着转身离去。
他回家的步伐走得很快,几乎要跑了起来。一上公车,手机便响起杨雪惠的来电。
「佑安,你下课了吗?」
「嗯。」陈佑安握着公车扶手,看了一眼手錶时间:「我现在准备赶过去了。」
听出自己儿子语气里的匆忙,杨雪惠连忙开口:「不急,你路上小心一点喔。」
陈佑安答好,等待对面切断电话,自己才默默地收回手机。
怎么可能不急?
他在站牌下车,一路往住家的方向狂奔。直到站定在家门前,他仍旧慌忙的找出钥匙、解锁大门,一推开,就看见几乎辨认不出人名的男人靠在玄关门口,看见陈佑安时喜出望外:「佑安,你回来啦。」
让陈信认出陈义言的,并非对方低沉的声线,而是一头赤色的红发。他短暂看着陈义言的发丝,随后正视自己的父亲:「我回来了。」
陈义言许久才回家一趟。一旦得到自己丈夫要归家的通知,杨雪惠总会让陈佑安早点放学回家,让一家子能久违的吃上一顿饭。
虽然陈佑安从来没有说破,但他一直都认为,这是一个偏见现象:父亲回家,我和母亲空出时间只为吃一桌团圆饭;我有重要典礼,父亲却空不出时间参加。
理智上而论,陈佑安知道自己的思想过于稚嫩。但在情感上,他不能谅解每一次陈义言向自己道歉,口中说着要上班、保护人民的话──说得好像不把自己的家人当作人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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