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在爱情里的人都有自己的脾气、都会互相伤害的较劲。她既然以将无挥到极致,我亦用得出卑劣的行径。在我看来,对一个人的卑劣,无非是源于对另一个人的爱。正面的表白俞青岩不肯接受,那我只能采取反向表达。我不需要谁来告诉我这样做对不对,因为我早知这样做是错的。
结束了这次不太愉快的谈话之后我嗅着斑鹿的恶魔气味找到了自己的房间。见我带着一股强烈的低气压回到房间斑鹿没敢开口询问什么,默默地在屋里整理着行李。
“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平常聒噪的斑鹿突然乖巧起来让我反而不太习惯,我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显得有些疲惫,俞青岩的话犹言在耳,那些字眼似有千斤重压得我喘不过气。
“殿下想说给斑鹿听的事斑鹿就认真听,殿下不想让斑鹿知道的事情斑鹿就不问。”
“突然这么懂事了,真难得。”我半夸半损的说了一句,心里知道斑鹿是想给我一点清净,现在我的内心和屋里的静有着极为强烈的反差,这里的静就像俞青岩沉稳的性格一样让人害怕。
“斑鹿,有烟吗?”我闭上眼只觉自己的灵魂无比空荡,这空荡的感觉需要一种东西来排解,很自然的我便想到了香烟。
“呃……殿下您知道的,我不抽烟。”
“好想来一支。”用一句庸俗的话说爱情不过是一支寂寞的香烟,凡夫俗子谁都难逃庸俗一回。
“那我现在下去给您买。”
“别去了。”斑鹿快步走到了门边打算下楼,我叫住了他,“过来陪我说说话。”说出这句话之后我才陡然惊觉,自己活了这么些年岁真正以坐在我身边听我吐露心事的竟然只有斑鹿一个,突然地就怜起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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