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第一局。加月,再拿一盒筹码过来。”任何时候耐心都是最重要的品质。如果输掉就走,那么永远是最大的输家。
“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三百万美金,这钱可真好挣啊,宫夜祁你说呢?”有了巨额筹码在手,帛鹤自然会底气十足一些,但他能赢也是因为有一些卑鄙的行径。
“把你那双该死的邪眼收起来。”我摁着他的后脑勺在他耳边轻声警告了一句,和人类玩个扑克牌真的不至于做到那一步。
“可以,完全可以,咱们来公平较量。”帛鹤挣脱我的钳制,加月将我的一盒筹码摆上桌。
“来来,我们继续下一局。”牌瘾比较大的那拉深陷在上一局四个草花的懊悔之中,在结束之后立即坐回了桌上,不过她这次选的位置不是帛鹤的下手,而是我的上手,比之前的位置更加有利。因为这一次轮到我坐庄,她可以在前面的人叫注之后再做出好的决定。
“怎么,你们都不敢玩啦?”依次上来继续玩牌的还有刚刚那个黄衣男子以及一位刚刚上楼还不太了解情况的中年男子,但除了他俩其他人都不敢再上牌桌。一是赌得太大,帛鹤手中的筹码太多很难有人拼得过他;二是运气和牌感确实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