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进来道:“小姐,姓赵的这么勾着侯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侯爷的什么人,那个婆子一看就没安好心,什么又是想念父亲了,又是好久没有出去玩了,这明明白白就是想让你和侯爷离心。”
秦鸢浑不在意,笑道:“你在逗什么乐子,侯爷的心都不在我这里,离什么心?
“赵娘子是他恩人的遗孀,又在塞北朝夕相处,我在侯爷心中哪有他们母子亲近。她几番在我头上动土,你看侯爷可曾说过什么。“就算侯爷名声、脸面都不在乎,非要收了赵娘子,我又能如何,你费心琢磨这个女人,气的上蹿下跳的,到不如帮我好好经营嫁妆。”
红叶恨声道:“小姐,你也太好脾气了。”
秦鸢慢悠悠地道:“快吃饭吧,都快凉了。”
有脾气能让她吃好睡好过好还是怎么的?
两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顾靖晖自幼习武,耳聪目明,虽已走到了院门,却依旧听的一清二楚,他黑着脸,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顾十六以为侯爷忘了什么,就听见顾侯爷冷声问:“十六,让你打听的事如何了?”
打听到是打听了,只是……
顾十六犹豫地看了眼身侧跟着的婆子,道:“禀侯爷,是打听清楚了,但……”
顾靖晖的脸色更冷了,道:“等回来再讲。”
秦鸢用过了午膳,惬意地小憩了片刻,这才起身重新梳头,换了衣裳,看看日头已经偏斜,她问:“嫁妆都已经入库了吗?”
翠茗道:“已经造册入库了,守库房的老胡和我对了册子,画了押。”
“嗯,”秦鸢问:“侯爷可曾回来,或者可曾带信回来?”
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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