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为师只能暂且将你留在身边。后来你渐长,为师又怕你为人太过正直磊落,不适宜朝中的勾心斗角。现在想来,为师不可能让你在我的羽翼下一辈子,雄鹰总要在天空敖翔,才能飞得更高。"
裴文昭双眼泛着晶光,他知道,他不能一辈子躲在太鹤山上。
叶法善续道:"你祖父和父亲的冤情,你总要向圣人讨回清白的。"
裴文昭含着泪光点点头,当年他的祖父和父亲被冤枉通敌叛国,他们一家差点要满门抄斩,幸得师父力保,才能让自己和母亲留得一命,但祖父和父亲却未能幸免。
当年他只四、五岁,什么都做不了,如今他已经成人了,他可以为裴家,为祖父和父亲讨回公道了。
看着那封火漆封印的信,那份卷轴,和手上的玄青剑,终于知道师父的良苦用心,遂噗咚跪下,向叶法善嗑了三个响头:"多谢师父。"
叶法善慈爱地笑着扶起,"一切还是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他轻拍了拍裴文昭的肩膀,又道:“天色不早了,快回去准备准备吧!”
“是,徒儿告退。”
“嗯。”叶法善转身继续看着山下那一弯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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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