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门。但说他要在院子里转一夜,不入眠(平时只有老j一人在院中住宿),他感到有人谋害他,他害怕 。
此后不几天的一个清晨,约七时吧,我刚洗漱完毕坐在书桌前。老j就来了,要了几张白纸,又要圆珠笔。之后,他又说借几元钱,当时我身上未带钱,他便向z借,时z尚未起,亦无钱予他,老j嘴里念叼着“一定要告他”什么的,又借了我们院里的一辆自行车,骑着进城了。一去便是月余。四十多天了也无音讯。知道老j的人,还以为老j失踪了。又过了几日,老j回来了,神情恍惚而呆滞,问话皆不答。后来听人说好象去城里治病的,病还未痊愈,过了几天又进城了,说是去治病的。这次时间不长,约摸十多天便返回了。
q所院里有自来水,老j不吃,说那水不干净,且味酸。常来我们院里挑水吃。后来又说这水也是酸的。院里人不觉哑然失笑:这院里四五十人吃水,民族不同,来自各地,都没有这个感觉。唯独老j有这感觉,岂不怪乎?
某次,我与z闲坐,老j来串门,z就与老j摆开象棋厮杀起来,我坐在一旁观战。此时h抽着旱烟过来了。老j要抽旱烟,h便给其卷了一支。老j就有滋有味地抽起来,显得很舒服的样子。——老j喜欢抽烟,手头拮据,买不起烟卷,称赞说旱烟味儿不错,并顺口念起顺口溜:“要抽老旱烟,坐在火炉边。别人来问话,只抽不言传。”还乐滋滋地笑起来了,恰巧有一天在街上碰见了小l,当时老j也在场。我就插嘴说:“小l,把你爷爷的旱烟叶给老j拿点,行吗?”小l爽快地答应了。老j高兴地手舞足蹈,竟然喜不自胜地说:“哎呀!·太好了,这下有烟抽了,真谢谢你们二位。”
前日,我与z闲溜,不觉来到老j住所。老j又不言语了,冷冰冰的,摆开棋下了一盘,老j以毋庸置疑的口吻说:“给我借点钱。”我还未答话,z说:“没钱。感冒输液的钱还欠着呢!”老j又对我说:“借一元钱。”我问:“借一元钱能作甚?”老j答:“牙痛。要买药。”临走,我留给老j一元钱。z说:“老j神经病又犯了。不知要干哈?只要一元钱,能治什么牙痛?”老j到了外面,碰见熟人就说:“刚才大学生(老j对我们的习惯称呼)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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