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个挺爱凑热闹的人。有一阵子姑孰出现了拍花子,母亲便严格限制他们出门。
小姑娘早就盼望着能出去看等会,得知消息之后皱吧着一张脸,要哭不哭地看着他。她什么都没有说,却像是一只小尾巴坠在他的身后,被发现时别别扭扭地用手指绕手绢。
可那时也?是年底,府里?忙得抽调不出人手。他不过年长她五岁,也?并不敢带着小姑娘出门。
作为补偿,他给她买了一盏兔子灯笼。
小姑娘却一下子高?兴起来,捧着兔子灯笼眉眼弯弯地同他说:“哥哥,我觉得今天好快乐啊。”
兔子灯笼比得上灯会吗?
自然是比不上的。
小时候,他只觉得好笑。小姑娘孩子心性?,一点点东西都觉得满足,日后说不定被外面的小子用盏灯笼就骗跑了。
可后来想想,大概她高?兴的,是有人愿意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哪怕是从手指缝里?漏出来的一点点好,都能叫她欢喜。
想到这里?,他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同时又无比庆幸地想。
往后的他们还会有很多很多时间,足够将她小时候的遗憾一一满足。
马车继续朝着徐府行驶。
离徐家越近,他心里?就越是紧张,将原本就很平整的衣袍反反复复地抹平,不停地整理仪容。
他的满怀期待在见到徐府门口的一片白时,戛然而止。
在满城的欢喜中,那片白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垂直地插入心口正中心的位置。
一时间头晕目眩,踏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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