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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时候走的?”
“姑娘吩咐我们送来醒酒汤和热水,看着您喝了醒酒汤,替你擦了擦脸就走了。”
小厮说这句话其实有些不确定。
项家这段时间忙, 主家在悲恸中?,谁都是提心吊胆熬夜当差,争取将自己的差事办得?妥妥当当,生怕在这段时间撞到枪口上去?,惹了主家心里不痛快。
昨日送走了客人,他们这些底下的小厮也能跟着松快松快。因此听见姑娘说她来照顾,他就很早回去?。
“屋子里一直没见亮着,也没听见屋子里有动静,应该是很早就回去?了。”小厮奇怪地问,“是有什么不对吗?”
他沉默了很长时间,没说什么事,而是让小厮将当夜当差的下人全都找过来问了问。
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地方异样。
就好像那天晚上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夜晚,那些身体的冲动和少女的啜泣声,都像是自己酒醉之后的妄想。
可真的是妄想吗?他对自己的亲妹妹也能生出男子下作而又肮脏的谷欠念?
这对于在礼教下成长的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他无?法接受,遣散下人之在亭子里独自坐了很长时间,任由?一阵阵的冷风刮过耳边。
回去?的路上,他遇到了前来辞行的徐淑敏。
小姑娘穿着不带有任何?花纹的素净常服,头上除了一根白玉簪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饰品,精致而又优越的五官就完全凸显出来,云鬟雾鬓,纤秾合度。
她身上也没了在项家时的畏畏缩缩,整个人更加温和平静,也敢抬头直视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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