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 裴三丢给她一床厚被?,让她对折后铺在堂屋的竹床上对付一晚。
这条件要?是和在怀远侯府的时候比,那?就?是差得没边。
可在柴房的地上都睡了两三晚, 江新月诡异地觉得很满足。她将被?子卷吧卷吧, 全都裹在身上,像一条毛毛虫直挺挺地躺到了竹床上。
不一会儿,儿, 她就?觉得身上痒, 扭了扭身体, 以为先前的过敏没好全,还以为是正常的情况, 就?强迫自己放下手, 免得将皮肤抓破了皮。
为了转移注意力, 她开始一门?心思想着明天怎么离开。
她暗自告诫自己,晚上一定不要?掉以轻心睡得太?熟,万一裴三出门?见她不顺心直接提着刀将她抹脖子,她真的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可这被?窝实在太?温暖,胃里装着两碗米饭, 脑袋就?跟着晕乎乎。
同?自己的顺意斗争了一会儿之后,她安心地闭上自己的眼睛。
死就?死吧,今天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她都要?好好睡一觉!
江新月这段时间?一直精神紧绷, 尽管她知道裴三并不是什么好人,很可能是穷凶极恶之辈,但她实在太?累了。在这巴掌大的前厅内,她裹着棉被?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裴延年醒得很早,今日还要?去衙门?一趟, 将山寨的后续处理好。
走出房门?时,他的脚步停顿了一瞬,往竹床瞥了一眼就?往外走,没闹出一点动静。
等江新月醒来时,屋里已经没人了。
她不敢相信,裴三真的对她这么放心?真不怕她去衙门?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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