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策洲停住步子,众人也随之侧目望过去。
柳三郎正是前段时间被下了大狱的言官之子,这些天来母亲的叹息和兄长的眼泪,都叫他此刻心中的怒火达到了鼎盛。他提着拳头?就上?前,对准男子的脸就砸下去。
“你在这里冠冕堂皇装什么!圣上?沉迷修道,已?经多少日不上?早朝了。要不是你为了媚上?,想出这样的点子,会有现在的局面吗!”
裴策洲起初没有反应过来,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等反应过来之后,立即就反击回?去。
他正儿八经练过武的,柳三郎只是个读书人,很快就落了下乘。可奈何在场有不少是见裴策洲不爽,浑水摸鱼看似在拉开两人,实际上?是在限制裴策洲的动作?,一时间相?持不下。
最后裴策洲一脚踹向柳三郎的腹部?,柳三郎腾空而起,砸倒一片人。
柳三郎赤急白脸,骂道:“裴家怎么出了你这种败类,镇国公?知道吗!”
“他又算什么,不过占了辈分高又年长我几岁的便宜,我才是裴家真正的嫡系。”
裴策洲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冷冷瞧着一片倒地的人,面无表情走到柳三郎面前,对准他的右手——狠狠踩了上?去。
在柳三郎的痛苦的尖叫声中,他的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
“下次若不是找我喝酒,就不必请我了。”
“酸言酸语听得?太?多,也没什么意思。”
说?完之后,他便踩着柳三郎的右手,扬长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没多一会儿就四散离开。
没过多久,就传来柳大人被流放,全家搬离京城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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