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镇国公府不可?能让裴延年一个人撑着,对?于?裴家来说风险太大。圣上若是想重用裴家,自然也?不想看到裴家在朝廷上孤立无援的场景。
裴延年将裴策洲带在身边,就已经?表明这个意思。但裴策洲在此之?前?一直不出挑,甚至说纨绔,圣上还在犹豫。
这种事她稍微想想都能想明白,老夫人不清楚吗?
她不相信。
她更倾向于?老夫人从始至终都知道圣上的态度,不过是在犹豫。倘若圣上真的认定裴策洲是无能之?辈,他日后就要付出比现在还要多上成百上千的努力才能出头。这样倒不如让裴延年出面周旋,哪怕惹了圣上不快,也?只是暂时的。
可?作为臣子,尤其是手握权柄的武将,惹了圣上的猜疑和不快无疑就是给自己埋下祸根。
这点老夫人不可?能不清楚,不过是权衡利弊之?下,再一次选择了偏袒。
那裴延年清楚吗?
她忍不住朝着裴延年的方向看过去。
天色偏晚,空气中还飘着类似于?水汽的轻雨,却只留了廊前?一盏八角灯笼。雾蒙蒙的灯火之?下,他身高?腿长,霸道地占据了整张竹椅,散漫地躺着,陪伴自己的只有一道孤寂的影子。
说实话?,“孤寂”这个词实在不适合用在杀神身上。
可?她又恍惚回想起当?初在清水镇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裴三就是他住在偏僻的小山村养伤。是不是当?时在镇国公府,就感受到种种区别的对?待,心灰意冷之?下才到了清水镇,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舔舐伤口。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两个人甚至可?以?说是同类人,不被偏爱永远都是最先被放弃的那一位。
她心口的位置闷闷的,好?像这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