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去?他不也?是你的哥哥吗?还是说当初项家对你不好?”江新月追问。
“项家对我挺好的。”徐淑敏立即否认,将手里缝制了一半的衣服放在桌面上,没去看自己的女儿,叹了一口气,“我不想叫他看我的笑?话。”
江新月虽然不赞同娘亲的说法,但是也?不能真的把人压着带过去。“那?我去找舅舅,同舅舅一起去项家。”
“不行!”徐淑敏反对。
她?都有点无奈了,将装了针线的小箩筐放到?桌上,“那?你说怎么办,都在京城,就真的不来往了?”
这就是不可?能的事。
徐淑敏也?知?道自己的反应站不住脚,紧张地捏紧自己的拳头?,语气干涩,“就不能让别?人去吗。”
江新月没说话,两个人又闹得不欢而?散。
可?她?对这件事上了心,回去就让人准备好了送给徐家和项家的礼物,专门挑了一个官员休沐的日子带着人出门了。
等到?了徐家,江新月才知?道徐宴礼也?在。
他着一身烟蓝色长袍坐在镂空花纹的圈椅上,身后花几上的碧绿色兰草叶垂在他的肩膀上,眉目清远悠长,整个人更像是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这还是两个人自她?成亲之后第?一次碰面,明明就没有多长时间,却给她?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来。
徐应淮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顿了顿,“初初,过来坐吧。”
江新月这才回过神来,坐到?徐宴礼的对面之后指了指自己的身后带来的礼物,“舅舅,你不是说喜欢徽州的墨,我特意找了一组送给您。这里还有给舅母的浣红绫,我觉得难得就一起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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