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攥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身上的体温增高了,她都能感觉自己被握住的那一块肌肤在发烫。
抬起头来的时候,她就对上裴延年黑沉沉的视线。
昏昏沉沉只有一盏烛火在坚守着的夜里,裴延年赤着上半身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呼吸比平时急促了很多,烫人的呼吸就直接落在她的脖颈处,眼眸中掺杂了许多隐忍而?又?克制的情?绪。
“你在做什?么?”裴延年问,随着说话的动作,肌肉紧绷线条就显现出来。
江新月的脑子一下子就短路了,回想起刚刚自己的动作,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可她不?能承认自己有了点?歹念,这岂不?是?在认输。
刚刚裴延年的那副冷漠的态度,她可还?记得呢。
她冷着一张脸,将手中的巾帕抵了过去,十分淡定地?道:“就是?比较一下,只能说——大不?如前”。
“是?一个?词,还?是?两个?词?”
“嗯?”江新月一时没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贴上一块生热的东西。肌肤的直接相贴,让接触的地?方?生出许多密密麻麻的痒意,让她的手指忍不?住蜷缩,却按在男人腰腹的肌肉上。
裴延年冷笑一声,“不?如你自己试试。”
江新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下一刻立即抽回自己的手,活像是?被疯狗咬了一般马不?停蹄地?冲了出去。
——
江新月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和裴延年之间挺奇怪的。
就比方?说,上一刻两个?人都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直接在对方?身上咬一口,下一刻就能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再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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