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宋王向来身先士卒,焉能用你?此战是突袭,傥骆道再难走,硬着头皮也要翻过去,何论开道不开道一说,谁敢挡路,屠了便是。不过……”
李思安难得犹豫了下,然后才语焉不详道:“宋王虽然勇冠三军,但毕竟太过年轻,又无子嗣,此等身先士卒的事,末将认为还是少做为好……”
众将愕然,进而皆是忧虑起来,虽没有什么言语,但意思可比什么言语都更多了。
萧砚笑骂了一声,起身下令道:“让全军休整再休息一刻钟,便即刻动身往南,把能吃的能喝的都带上,咱们到了骆谷关再补充给养。”
所有人都无二话,这等多日行军对于他们而言已是家常事,俱是抱拳瞬间散去。
萧砚兀自盘膝坐在舆图前,他身上的衣袍早已满是污迹,脸上也风尘仆仆的,带了汗水,不过全军都是这样,没人能有什么意外,这种时候,自然不会有人还能有空闲去管顾自己的形象。
营地外传来了有人勒马吆喝的声音,几个夜不收奔过去替来人牵马,而来人则直剌剌的大步朝着萧砚这边寻来。
却是降臣带着巴戈找了过来,前者看起来竟有点不开心,不过她在看见灰头土脸的萧砚后,又瞬间高兴起来,绕着萧砚走了一圈,笑的肩膀都在抖:“比你当年走火入魔的时候还狼狈,姐姐我快认不出你了。”
萧砚瞥了她一眼,这位姑奶奶倒是难得没有爱美,一身换着样穿的长裙竟变成了圆领戎服,一看就知道是偷摸拿他的戎袍改的,不过她穿在身上竟甚是贴合,看起来很有几分英姿飒爽的味道。
降臣一个女人,在军中的地位竟然也不算低,这并非是归德军早在河北就知晓有降臣这一号主母的关系,若如此划分,熟悉和尊重姬如雪的将卒还要多,但彼时在河北和当下在关中,降臣多次出手让好些只剩一口气的伤员活过来,人人都晓得宋王身旁有一位扁鹊在世的主母,所以论起军中人心来,降臣竟和姬如雪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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