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也马上冷静了下去,但在牛知业期冀的目光中,他竟是沉着脸摇了摇头:“不可。”
牛知业急得要跳脚:“阿爷,你都说了萧砚那厮早有准备,洛阳当下就是火坑,不趁夜逃往长安,难道留下等死?”
牛存节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黑着脸寒声道:“萧砚敢发动此局,又引动禁军生乱,分明是冲着我和袁象先等禁军大将来的,岂能容我们走脱?”
他冷静的走来走去,思忖道:“我当下算是想明白了,萧砚压根不可能给我们不上钩的机会。城外禁军不知内情已被鼓动,我们先前在军中上下派人联络,禁军一旦事败,轻易就能把我们带出来,这不是我们认不认就可以了结的事!”
牛知业面色惨白如纸,手脚都有些发软:“既如此,我们当真要等着宋王处置不成?”
“废物……”牛存节张嘴就要喝骂,但话到嘴边,又是一叹,进而才道:“入了此局,不管如何,我和萧砚已然不死不休,就算他不发动,我们早晚也会起事,无非是谁要谁的命罢了!”
说着,他又狠狠道:“且当下也绝非必死之境地!萧砚纵使再有后手,但此番胆敢放禁军入城,在洛阳我们就有一战之力!禁军人心可用,只要许以厚利,未必不能攻下皇城!只要破城入宫,我们大可挟持朱友贞在手,彼时进有大义之名,可用朱友贞的名义召天下勤王,退则能带朱友贞西去长安!”
说到这里,牛存节眼中已是凶光:“彼时有杨师厚托底,我们背靠关西,又有朱友贞在手,如何不能划分大梁?就算萧砚让太上皇复位,使得长安和汴京东西双方大战一场又如何,大不了把大梁打成一片白地!”
牛知业目瞪口呆,但牛存节显然主意已定,哪里还会继续与他多言,不过只是让家将安排人护着膝下这一独子,若事有不定,便立即西去投奔杨师厚。
而牛存节本人则当即着甲在身,竟是亲自领着心腹亲兵家将离府主动寻禁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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