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望而已,若威望不在,各方军头自会异动。
但如果对杨师厚开战,且不论会不会引发大规模的内战,届时蜀军只怕就成为了那翁蚌相争的渔翁,彼时内忧外患,什么势力都趁势而起,岂不把萧砚撕咬的骨头都不剩?
牛存节等大将留了些小心思无可厚非,天策府上下即围绕萧砚而成的河北军功集团成员却是怒气极盛,有人便起身道:“杨师厚怕有祸心!蜀军数万兵马北进,当下看似势大,然蜀道运转军需困难,何论数万兵马所需?上将军,当下若不趁蜀军立足不稳抢夺战机,待蜀军克凤翔城下,恐为时已晚!”
此人刚说完,其旁侧便有人立即起身道:“杨师厚乃宿将,绝不可能看不清如此战机,这般推诿,居心何在?新朝初立,陛下和太上皇亲征至此,杨师厚都敢不奉命,何论平时?”
一时间,附和者甚众,牛存节等朝廷大员或不动声色或稍有惊慌,都当要大开内战了。
“要某说,杨师厚若不奉诏,讨了便是。”左手边,有人粗着嗓门淡淡出声,敬翔眉头一扬,扫眼看过去,却是不久前才被萧砚由行营马步军先锋将提为行营马步军都指挥使的李思安。
厅中稍稍一静,虽说大家都有这个意思,却没有像李思安这般直白讲出来的,而后又在片刻后,纷纷抬头去看萧砚。
萧砚一直眯着眼打量着木图,听见这番话也没什么动色,他只是突然起身,围着木图缓慢走动,目光不时落在长安那一点上,但神色却没有太大的变化。
如此一来,便是有心想说些什么的李思安也闭嘴不出声了。
“魏王以为,当此如何?”萧砚走了几步,倏的看向张全义。
虽位次比敬翔还高但一直当个隐形人的张全义不禁心下一惊,不过好在没有什么脸色变化,只是在沉吟片刻后,捋着白胡须道:“只怕不妥,杨太尉劳苦功高,乃西面行营都统,不仅仅有长安佑国军可以调动,北面泽州的河中诸军亦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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