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只是冷淡的盯着他。
李思安便板着脸一拱手:“领命!”
李思安旋即离去,厅众人亦各司其职散去,敬翔在最后踌躇了一二,不过眼见萧砚没有留他,便只是叹气退去。
而大事论定,且萧砚主意已决,他断则事行,雷厉风行到了独断二字,这种情况,只怕在别处那里还要扯半天皮,如此情景,也不知是好是坏。
众人退去,萧砚仍独自在木图前踱步,目光只落在长安那一点之上。
萧砚从来都是下了决断便再无犹豫的人,不管如何,一心朝着前走就是了。他之心志,自是早已坚硬如铁,到了这个地位,政治二字,向来不容谈论清白好坏。
在木图边独立良久,萧砚突然拍了拍手掌,一夜不收便从角落阴影里显现出来,跪地叉手。
“可以让杨师厚的人与牛存节他们搭上话了。”
“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