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脑袋昏沉,已然没法去想萧砚为何要念叨这些给他听了,心中也只有一个念头,义父此举,只怕会万劫不复……
而巴戈更是不语,面色冷然,各种念头在她脑中宛若交战,偏要分出个胜负来。
萧砚见张子凡已然问不出什么来了,自也没了兴致,只是让人将其带了下去其后再问。
巴戈也没有继续在这里待上太久,临近午时,她还要下去给萧砚准备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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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一出醉翁之意不在酒。”
房门被推开,降臣走进来,进而走到右侧的墙壁前敲了敲墙面,对着萧砚翻了个白眼:“可算知道你为什么两日前偏偏要选这间屋子办公了,原来早就在准备给那玩蛇的傻女人下套了,啧啧啧,我都怀疑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算计。”
萧砚不理她,这间书房是他提前让人准备了的,隔壁可以清楚听见这边的动静,方才降臣显然是躲在那边偷听了。
不过这房间的妙处自然不是给降臣准备的,很快,两个夜不收押着一稍稍有些佝偻的人影走进来,其人身材矮瘦,有些尖嘴猴腮的样子,貌如猿猴,很容易让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降臣要霸占条案后的交椅,萧砚索性就让给了她,负手立在条案侧边,道:“李存忠,你那侄儿已吐露实情,你有何话可说?”
李存忠哼了一声,只是盯着地面不住的转眼珠子,他是在萧砚和张子凡交谈到一半时才被带入隔壁的,自然只听了下半部分的谈话,并不知晓萧砚是如何套出话来的。
“放肆!”
一夜不收瞬间攥住李存忠头顶宛如公鸡头的一撮毛发,冷声道:“王上问话,焉敢不答?”
李存忠疼的脸色扭曲,脚尖直往上垫,忙道:“不是不答、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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