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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戈倒是神色如常,应道:“禀大王,民女母亲是漠北人。此番来投靠姑母、姑丈一家,便是因父亲随母亲携带货物去漠北跑商,不放心民女……”
“这倒与情报无误。”萧砚笑笑,点了点桌上的一张文书。
巴戈的汉话很流利,在听到这句话后,亦也没有什么紧张,反而只是稍有些羞怯的故作大胆的抬头看着萧砚,道:“民女倾慕大王,更喜爱大王的才气,当时在陈留听闻还是冠军侯的大王要赴宴,便壮着胆子求姑丈让民女为大王献舞,彼时初见大王,便惊为天人,而今果然见大王成就大业……”
萧砚放下茶杯,失笑道:“那你前日又为何会被朱友珪挟持?”
“姑丈迁入京后,便携着姑母及民女等人一直居在城南,彼时乱军从南熏门入,民女在家中第一时间听闻乱军欲谋害大王,心急如焚,不顾姑丈劝阻要去寻大王告及此事,岂料中途……”
巴戈泫然欲泣,甚是美艳的拜下去:“若无大王,民女恐已沦为冥帝掌下的一介枯骨……大王恩德,民女此生无以为报,如若大王不嫌,民女只求终生服侍在大王左右。”
臧和一脸激色,同样毫无破绽的拜下去感谢,同时道:“茗儿虽是臣之侄亲,然多年来臣一向待亲女儿养育,茗儿倾慕大王已久,此番受恩,已一心倾于大王,臣惶恐,愿以臣之一应官位差遣求大王全茗儿的一片痴心。”
萧砚只是一脸淡笑,感慨道:“臧和,以你之才任这一区区工部员外郎,真有些屈才了。”
臧和谦卑的抬起头,一脸激动的模样:“臣不敢蒙大王夸赞……”
萧砚笑了笑,拎起桌上的那封文书,道:“你前唐进士出身,数十年辗转于县令一级,大梁代唐后亦是如此,兢兢业业几十年从未出过什么差错,这不是大才这是什么?”
臧和有些回过味来了,讪笑了下,刚欲出声,便闻萧砚笑道:“至于这位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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