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升天,到了这皇宫中。
当然,人数必定不足,昨夜大乱,均王府当时就逃散了大半人,其中能搜拢来的只有这些,不过也有将近百人了,服侍朱友贞还是没问题的。
萧砚遂笑眯眯对朱友贞道:“臣以为,陛下昔日王府旧人到底算是能让陛下顺心些,此番自作主张让人接来,陛下从今以后便可在宫中安心当一个太平天子了。”
朱友贞猜不透萧砚的用意,但当即还是大喜,如果真让他用朱温的那些宫人,他只怕睡觉也不敢放心,遂干笑道:“上将军的安排,真是处处周到。”
萧砚笑笑,挥了挥手,自有左右甲士牵引一众宫人带朱友贞往里去,朱友贞现在已经算是皇帝了,自要备上天子服饰等东西,至于会不会仓促,宫里备不备得出来,萧砚不管这些。
他只是骑着马,一路到焦兰殿的台阶前。
四周伏地的皇宫中人俱是俯首,没人敢看他,左右的甲士同样不会有人来干涉萧砚,这座偌大的广场上,仿佛安静的只有萧砚一个人。
萧砚到底是没有直接策马从台阶中间的御道上去,扫了一圈,招来一甲士:“让人去告诉韩延徽,禅让大典,便在安乐阁举行就是。其后朱友贞备好天子仪仗,亦直去安乐阁。”
那甲士全然没有异议,抱拳一礼便匆忙下去传令。
萧砚翻下马背,独自走进焦兰殿中,打量了下这座宫殿,负手在殿门处看着那座陈列在最高处的龙床,独自思考着。
殿外有披甲的不良人大步走了过来,但看见萧砚的姿态后,便没有擅自出声。
“人带来了?”
“是。”
“那便带进来吧,直接到此处来。”
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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