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着那几个妃妾与孩童时,这几个妇孺都是害怕的急忙跪拜下去,俱是容失色的抽泣道:“请将军饶命……”
萧砚理也不理这些人,只是好整以暇的盯着朱友贞,在殿中走了两步,道:“怎么,均王认不得我了?”
朱友贞的身子一颤,张着干嚎的嘴巴,呆了许久,才全身颤抖的回身看过去:“萧……冠军侯?”
萧砚取下面甲,冷冷的看了朱友贞一眼,而后叉手敷衍一拜:“末将来迟,城中大乱,皇帝昏聩、博王无道,末将来请均王定乱。”
此时此刻,随着萧砚淡漠的声音落下,殿内殿外众人俱是一怔,几个妃妾都只是愣愣的抬头看着萧砚,在见到萧砚那张清俊漠然的脸庞后,竟是纷纷一喜,俱是相拥而泣:“是冠军侯!真是冠军侯!妾等有救了!”
这个时候,萧砚既已这般出声,哪里还会有人记得朱友贞方才之言,几个妃妾都只是如望救星般的看着萧砚,满脸乞求的模样,连朱友贞都顾不得,只恨不得马上爬过去抱住萧砚的腿。
而至于朱友贞,此时更是记不得之前咒骂萧砚的言语了,他又惊又喜,连脑子都有些发懵,松开那女尸,只是连滚带爬的从那榻上栽下来,却什么也顾不上来,张着嘴,鼻涕横流,就要去托住萧砚的手,竟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君侯、君侯……”眼看着朱友贞哭哭啼啼的模样,萧砚淡淡甩开他的手,只是平静道:“鬼王生乱,欲行兵变逼宫于君前,殿下是陛下嫡子,现陛下受乱军挟持,殿下合该现身定乱,匡定储君之位。”
朱友贞脑子都是僵的,一片茫然,只是死死攥着萧砚的胳膊,急忙道:“君侯能敌得过朱友文那个畜生?君侯,本王现今在汴京半点兵马都无,君侯带本王逃吧!去洛阳,去河北,要不投了歧国、晋国都行,本王什么都信君侯!”
萧砚漠然一笑,拂开朱友贞沾满鼻涕的手:“逃?均王这是不信末将?”
朱友贞一怔,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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