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贞只是同样哭哭啼啼的,对着外面几个面色铁青、自知难逃一死的幕僚道:“本王素来未曾想过要与王兄争夺储君,都是尔等啊,都是尔等误我啊……”
几个幕僚看着朱友贞这番没出息的样子,早就气不打一处来,而今死期将至,哪里还会惧怕这个均王,当即就有人冷冷道:“事到如今,殿下如何推卸责任给我等,都已是无用!鬼王一党发动兵变,今夜势必要夺权逼宫!
鬼王已举起屠刀,难道殿下只敢在此等死吗?外间都言要共诛冠军侯,冠军侯知兵,天下皆知,殿下难道半点进取心都没有?难道就不知速速让人去联络冠军侯?哪怕先逃离汴京,有冠军侯相佐,殿下也尚有一搏之余地!”
“萧砚、萧砚!”不料朱友贞在听到这句话后,反而愈是愤恨,脸色中都是狰狞,声音更是满满的嫉恨:“若非那萧砚,本王何至如此?!”
“都是那萧砚、都是那萧砚!这个畜生一样的东西,本王若非当年在洛阳听信了这个畜生的言语,岂会被他害如此境地?恶了王兄的人,是他,要与王兄争宠、争权的人,还是他!本王明明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做!分明就是受到萧砚的牵连!”
朱友贞已然癫狂,全然不顾殿内殿外众人错愕惊惧的模样,咒骂道:“若非萧砚,本王怎会众叛亲离!小葵又怎会被人害死!?崔钰这个贱婢又怎会倒向王兄?今夜之事,于本王何干、于本王何干?”
说着,他便又抱着女尸大哭:“母后,儿臣受奸人迫害,将死矣……母后保佑儿臣,一定要先看到萧砚那厮被千刀万剐,不然难解儿臣心头之恨……”
殿内一众女眷及朱友贞的儿女俱是放声嚎哭,门外幕僚俱是唉声叹气,只恨竖子不足与谋,整座奢华的均王府中,唯只有等死而已。
均王府外,长街之中马蹄密集,不徐不缓。
数十骑人马皆着甲的重甲骑士人人举着火把,极高大的披甲战马在长街上的石板上踏出火星,人人按着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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