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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想办法。”巴戈皱着眉:“没让你马上就拿出主意来。”
这已升官的县令不敢多言,下去奔走了两日,却在第三日回来后颇有些冷汗直冒的样子。
“贵人,据仆推测,冠军侯萧砚似要离京了。”
巴戈皱眉道:“何以见得?”
“仆在一位同僚那里听说,禁军之一的归德军已于今日寅时秘密动身,那归德军的大营还需我们工部的人去维护修整……”
巴戈猛然站起身,有些拧眉。
归德军入驻河北的事,寻常官吏都很难有资格知晓,一直都没有什么风声传出来,而今突然秘密离京,是去往何处?
巴戈来不及多想,屏退那县令后,急忙召那负责与她联络的忍字门徒来,让其迅速传消息给太原。
在冷静过来后,巴戈又马上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萧砚若离京,自己岂不是还得在这汴梁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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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教。
地宫中,朱友文弯着腰立在阶下,陪笑道:“殿下果然好计策,先让小人逼出归德军,又略施小计将萧砚拖延在京中多日,如此一来,萧砚手中无兵,在城中便再无威胁了。”
冥帝尖笑一声,坐在以骷髅头打制的王座上,道:“听说萧砚这几日多次想面圣?”
“小人自不会给他机会。”朱友文笑道:“小人猜都猜得到,这厮一定又想在老东西那里许下什么承诺,好让老东西相信他。呵,殿下在河北给萧砚布下多处掣肘,萧砚这厮恐还以为殿下是要在河北夺他的权,殊不知杀招是在这京中……”
冥帝得意发笑,斜睨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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