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道:“父皇,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二李内斗,正是我朝的机会,何不大兴兵马一举讨平二李?”
朱温思索再三,只是摆了摆手:“二李现在不过只是暂时交兵而已,若朕马上去掺和,二李岂不又要和好?此事急不得,可召群臣论一论。”
“父皇圣明。”朱友文一脸深以为然的样子,而后在停顿一下,话风又马上一转:“不过晋人兵锋既已倾顾西面,东面雁门一线,恐再无之前那般的威胁,说不得正可趁势而取之,如此一来,就不必再给萧砚那般大的权力了……”
朱温闻言皱了皱眉,而后斜睨了一眼朱友文:“朕前几日不已给敬翔下旨,遣康怀英坐镇沧州防备萧砚?你现在再提此事,起的又是什么心思?”
朱友文摇了摇头:“父皇错怪儿臣了。”
他解释道:“前几日儿臣劝父皇召康太保防备萧砚,是乃局势不得已,河北总要有一大将去坐镇,而萧砚又有进取雁门之心,所以给他权,也只需让康太保在沧州简单防备一二。”
“现今却不同了,晋国受到牵制,雁门说不得真要被萧砚拿下来。”
“拿下来岂不正好!”朱温淡淡看着朱友文:“捏住李鸦儿的七寸,可是朕多年来的心愿。”
“雁门若破,李克用的七寸为父皇所控。”朱友文轻言慢语道:“萧砚的七寸,又为谁所控?”
朱温悚然背脊一寒。
朱友文则严肃起来,正色道:“父皇,制萧砚并非儿臣与其曾有私怨的原因,实乃为我朱家所虑。”
他缓缓出声:“萧砚年纪轻轻,就是已拜将封侯、领河北诸军事大权,如此而来,其便是河北唯一的封疆大吏了。”
“儿臣承认,萧砚此人确乃不世出的将才、帅才,然其人在河北一役中就已揽过一次河北大权,河北诸军又多乘其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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