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旁边的丁昭浦支了支下巴:“召冠军侯进来,宣读旨意吧。”
他的声音不小,殿中大部分人都听得到,敬翔自是首先松了一口气的人。
而朱友文则是瞬间错愕,甚而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冠军侯?
是那萧砚吗?
这厮不还没回京?
丁昭浦没时间关心这些道道,急忙让一个信任的小宦官去外面请萧砚入殿,自己则是去取朱温夜里已拟好的诏书。
事情其实已经定好,不过朱温显然还想看看群臣有没有其他好建议,他当然不可能只听信萧砚的意见,只可惜没有让他动心的。
萧砚大步入殿,他昨夜因为太晚而并未出宫,衣服也并没有更换,一身青衫在一堆紫袍、绯袍中略有些扎眼。
“哈,朕的冠军侯来了。”
虽然嫉妒萧砚的年轻,不过此时朱温还是愿意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热情一些,让旁边两个宦官扶着自己起身,对群臣道:“尔等妄为大丈夫,胆气不及冠军侯远矣!”
朱友文大为蹙眉,已觉不妙,而后很快,他果然就见到了萧砚跪地接旨。
待听到那旨意后,朱友文直接被气的头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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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真是昏聩了!!”
玄冥教地宫,被匆忙唤出来的冥帝抓着那一纸抄来的诏书,气的尖声发叫:“姓萧的凭什么可以权河北全镇诸军事!朱温这个老东西怎么还不去死,他当真不怕养虎为患!?”
他声音尖锐,咬牙切齿:“该死、该死!老东西一定是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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