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敬翔真可谓宰相肚里好撑船了。
敬翔的气度很大,朱温荒淫无度,他却仍然忠心侍之,也不知说是奇葩还是愚忠了。
萧砚观察那刘氏当然也不止是因为那桩趣闻的原因,这刘氏在朱温那里可以侍寝,他待会要与敬翔谈的事情并不想让朱温本人过多知晓细节,自然要屏退的好。
好在敬翔真只是表露亲近,刘氏很快便带着女侍告辞离去,走之前还不待掩饰的上下打量了下萧砚,颇有些轻佻的样子。
敬翔倒没曾想有些弄巧成拙,他有些尴尬,只好捋着须开门见山道:“之前君侯让丁公公转达的信件,老夫已看过了。”
萧砚跪坐在敬翔对面,并未顺着这个话题接下去,只是道:“敬相为国家鞠躬尽瘁、用心良苦,萧某已然深知。其实若无敬相言语,在陛下那里,萧某也要劝陛下勿大兴兵戈……”
敬翔叹了一声,也并没有计较萧砚这句话有几分真假,感慨道:“君侯年纪虽轻,却识得大体,比起朝中大多数人都要远甚多矣。然各位将军恐怕不愿赞同君侯的观点。”
“不止有朝中的反对声音。”
萧砚蘸了蘸茶水,在桌上简单画了个晋梁地势,道:“我之前已有预测,岐晋今年会大有动作,我此番在回京的途中,便已听说歧国那边颇有动静,确有大军云集凤翔,若非定难二镇兴兵迫使歧国回师,只怕关中已然是烽火连天。”
敬翔了然点头:“君侯知兵之名无愧闻于天下,老夫佩服。”
萧砚继续道:“不过歧国虽暂时被拖住,却不见得晋国会放弃此次图谋。河北新附我朝,又悬于晋国卧榻之侧,此番晋国既有李唐遗孤的名义,想必不会善罢甘休,大兴兵马争夺河北是一定的。”
敬翔捋着须,眯眼看着桌上的水渍,沉吟片刻,道:“晋国主动兴兵,恐怕陛下会愈加震怒,加之若有朝中诸将请战,这大战,就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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