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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有的选,我当然相信大多数人还是会选择义无反顾的追求权力,却也相信总会有那么一小撮人会选择其他的活法。”
女帝矜持的看着他,颇觉萧砚这个懒散的动作才真正像一个青年人,没有以往相处时那般老气横秋的样子,她若有所思,问道:“君侯是哪种人?”
“我?”萧砚笑了下,目光却从女帝的脸上移开,看着她身后的远处,默然想了片刻,才缓缓道:“可能大多还是第一种人吧。”
女帝默然。
二人相对无言,片刻后,女帝才轻声道:“正如君侯理解我,我亦理解君侯。男儿追崇权力并不奇怪,但我以为,权力握在不同人的手中后,有人为一私计、有人为福泽百姓,看到的风景自然不一样。”
“前者穷困于一人一国的眼界,自会认为登顶后的风景也就寸止于权色,故会加倍以欢乐来弥补登顶前被荆棘贯出的伤口。这种人,纵使重来一次,是会继续攀向权力,但亦很可能为了所谓的捷径付出更多,如良知、如人性、如更多的妥协。”
“而后者心怀大志,有福泽天下之心,四海的美都尽能囊括入眼,再回过头,便只会觉得那一路的荆棘不过只是些许风霜罢了……”
说罢,女帝看向萧砚,心中猜着刚才他在眺望远山时会想些什么,口中却认定似的道:“我相信君侯一定是后者,更相信君侯就算重来,亦会坚定不移的走布满荆棘的那一条路。”
萧砚失笑,直起身来:“这般信我?”
“肺腑之言。”女帝迟疑了下,又缓缓道:“因为当初的王兄亦是这样的人,在我的心目中,他一直都是那个要让歧国富足起来的岐王,所以我才不愿与他争执,所以才会在他甫一回到凤翔就配合的把位子还给他,所以才会一遍又一遍的劝他休养生息……”
说着,她很有些难过,但又不想在萧砚面前展露出这种情绪来,只是拧眉望着远处:“我不想与他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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