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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大吃一惊,慌忙就要起身辩解。
但立于刘成身后的萧砚却在此时提醒道:“舵主方才不是对属下言,有三位阎君被害的线索想要告知给崔府君……”
刘成恍然大悟,好像才记起似的拍着脑门,起身向那崔钰凑了过去。
“瞧我这记性,府君,属下以为前任阎君被害,应为通文馆所为……”
眼见崔钰几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朱汉宾脸色略红,极为恼怒的看向萧砚。
萧砚的脸尽数被藏在面具下,却看不清什么神色来。
片刻后,一副了然之色的崔钰起身,向朱汉宾潦草的拱了拱手,道:“本府还要赶在新年之前查出凶手回禀汴梁,便不多叨扰了。刺史若有什么想法,可要及时报上来才是。”
然后,他意有所指的道:“若晚了,可就真的晚了。”
朱汉宾心中正恼,此时稍一犹豫,其已带着人快步离去。
刘成及时的追了上去,“府君,属下与伱同去。”
末了,他还不忘折身吩咐萧砚。
“你且待在此处,本君答谢给刺史的礼单,可要好好讲清楚。”
……
官廨内霎时一空,朱汉宾脸色便极为难看起来,怒道:“你害我!”
他的幕僚有些害怕,向一旁缩了起来。
萧砚不慌不忙的取下面具,继而坐在了木椅上,却并未马上回他。
朱汉宾怒火攻心,大步过去,低声恼道:“你可知方才那寥寥一语,便更让玄冥教疑我一分?!你真想看着我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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