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寒蝉的声音, 唐乃勉强提起精神。她揉了揉眼睛,挣扎地看向外面?。
“我好像忘了关?窗了……”
“不用下床,我帮你关?了。”
寒蝉在窗上映出一个高挑影子, 声音微微和缓了些:“如?果下雨就?盖好被子, 不要让虫子爬到床上……有任何异响都可以?叫我。”
“哦。”
听着寒蝉和缓的话, 唐乃的困意再度袭来, 她瓮声瓮气地说:“谢谢你,寒蝉。”
待寒蝉走后, 房梁上的流云拧了一下眉,不敢再妄动。而床底下的乘风没有听见流云离开的声音, 他也没有动。
一时之间?, 屋内只能听到唐乃越来越舒缓的呼吸声。
此时的书房内, 萧逐晨和萧逐星相对而坐,兄弟两个的面?前有一盘棋。夜色渐深, 然而棋局未定,两人面?色都隐在跳跃的烛光下, 看不清任何神色。
然而往日兄弟二人对弈时, 气氛轻松、语中带笑, 此时却无人出声, 只有窗前的海东青不安地缩成一团。
萧逐星闷咳了一声,似乎捏着棋子的手都在颤。
萧逐晨放下棋子, 微微拧了一下眉:“你的身体坚持不住,放弃吧。”
萧逐星喘了口气,低低地道:“我好不容易抓住兄长与我对弈的机会,又怎么会轻易放弃。难道要我在房中安眠的时候, 放任兄长自己在府中游荡……夜不归寝?”
萧逐晨的眉心一抖,嘴角一点一点地压了下去。他按捺地说:“你还?记不记得, 当初父亲临走时,让你莫要忧思,多多听我的话。你此时如?此任性执拗,可不会让父母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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