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任何分别,只是耽误她吃饭而已?……你说是吧,队长?”
他看向后视镜里的杜寒,放在双腿上的手臂却不自觉地僵硬,且控制不住地泛起微光。
杜寒并?没有回头,而是眯着眼看着唐乃的舌头,声音微低:“是,这点小伤不用?你出手,我自己就能搞定。”
说着,指尖缓缓凝出蓝色的光,探进了唐乃的唇缝里。
他的指尖冰凉,瞬间就化解了烫伤的刺痛,唐乃不由得“唔”了一声。
但与此?同?时,绵软像是温热冲刷着冰块,无声地融化着冷硬,杜寒的呼吸一窒。不自觉地低头:“是不是不痛了?”
痛是不痛了,但极致的冰寒之?后,带来的是麻木。和热意带来的无力不同?,她的舌头仿佛不存在了,只能像是上岸的小鱼一样瘫倒在杜寒的指尖下。
不知何时,车内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沉重,方愈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向后视镜,然而后座溢出的甜香和杜寒餍足低沉的声音还是如同?冰棱一般,径直钻向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