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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如是面不改色:“臣一生忠于大幽,忠于天家,不理解沈首辅位高权重为何独独要与我过不去。为了编造莫须有的证据放火烧了尚书府,可想过万一有人因此命丧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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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把握的事儿就敢擅自出手,人命在首辅眼里便如此卑贱吗?我等是大幽的臣子,施展抱负是为了给皇上解忧,为百姓安居乐业披荆斩棘。但首辅大人的行径,好像背弃了身为朝臣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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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如是这番话滴水不漏,弱化了叛国一事倒是无限指责沈春来草菅人命,不动声色的让人怀疑他如此着急鲁莽的放火烧尚书府,是否是家中孙女被都察院带走而着急做出的错误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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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春来双眸半眯,“乔大人巧舌如簧,在下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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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如是道:“巧舌如簧这种词是说不过对方才会下意识说出来的讽刺之语,既然如此便是首辅大人承认了自己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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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沈春来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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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视线,“还请殿下明鉴,为了大幽的未来,牺牲一些人乃是舍小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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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知羽拿起那本账簿打开看了起来,众人纷纷看不见账簿上面写了什么纷纷看着他的神情,从他的神情便可以看出首辅的证据是真是假,从他的神情也能看出乔如是今日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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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了许久,众人都没有从他的脸上捕捉到半分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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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然自若,好像天塌下来他都不会露出慌乱等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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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知羽看完了手中的账簿又拿起几封密信打开看,众人依旧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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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证据被他看了一遍,众人都屏气凝神的等着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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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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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春来道:“老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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