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而后道,“也不是挑剔。”到了温氏夫妇那个层面,强势和俯瞰已经刻在了骨子里,这样的他们,很难去认可什么人,更别说强行跳出他们规划的温宛了。他们和温宛之间,说穿了就是一场博弈。温宛弱,他们就一再踩上来;一旦温宛强了,他们对她的掌控将越来越少,最终成为一种不可逆的趋势。
“开明、温柔的父母并不多。但也正常,两代人,中间间隔几十年,怎么共情?”
“宛宛想破局,就得从内到外的自信、笃定。她这会儿已经在这条路上走了,好现象。”
侯丽对这些话颇为赞同,频频点头之余,有些好奇地问胡文朝:“温宛来自城南温家吗?”
胡文昭略一颔首,随后低声道,“知道了也当不知道。”
侯丽一怔,“明白。”
第二天傍晚,温宛和赵恒阳相偕去了胡文昭封镜酒会。
进到宴会厅,内里已是灯火灿亮。超模、红星、老戏骨、各路名媛云集,星光熠熠,贵气横生。胡文昭纵横名利圈的这数十年,除了那一封封精彩纷呈的封面,也积累了惊天的人脉。
赵恒阳的目光在厅内梭巡了一圈,轻啧了一声,感慨道,“老哥这面子真不是盖的。我退休那阵,有这一半我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