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想。
周屿淮听到这个问题眸光依旧没从她脸上挪开,甚至提步一点点开始逼近。
比普渡众生的神佛还要有威严的气势。
“你就站那儿回答,我听得到。”裴溪声音有点抖,硬是用脚后跟刹住自己悬浮的心,僵硬地抬头看着面前的周屿淮。
周屿淮在离她半米的地方顿住了,态度萧疏:“你想让我回答什么?回答我为什么在老师那儿刁难你?还是回答在半山那一句不礼貌?”
裴溪收紧了手,没回答。胳膊肘将外套越挤越紧,又不得不故作轻松舒展那僵硬的眉头。
周屿淮继续看着她:“还是说,你想从我嘴里听到什么?嗯?”
只要有人戳破心事,那所有的情绪以及小动作都会放大化,曾经的裴溪也许会,但成年人经过沉淀,这样的反应早已消磨殆尽。
她会心如擂鼓,因为心虚、因为没有道理。
她的脸色是僵的,酝酿自己的情绪,她很擅长,伪装也是一样。
“你发什么神经?”
裴溪瞥他一眼,不温不淡、不冷不傲的话像一片羽毛落在二人中间。
这让占着上风的周屿淮沉默了。
寂若寒蝉凝视着她,又仿佛郁结难释在眉间落下轻松。
裴溪不会再和他继续争执这个话题,只有互相伪装才能给那段心事画上句号。
“不要用你的错觉疑神疑鬼的。”
裴溪撂了对方,姿态放高,背过身将手里的外套往衣架上一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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