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之意。
写信的舒绣奶奶除了提到关于这一场七十二岁的婚礼,还有曾经和老先生聊过的北夏民窑瓷器。
“有个北夏窑址的确是在栖山镇,是1983年被发掘的,前几天看新闻说,目前在做二次修复工作。”
许默说完将信纸小心合上:“可能意义就是这个,两个人看来关系挺好。”
“就是这信封,怎么这样?”许默发出的疑问也是裴溪想不明白的。
“来的时候就是这样。”裴溪收回东西,放进包里的时候小心翼翼。
“所以我说这些东西是有意义的。”
不过意义有深浅,当事人才知深浅的度。
“按照搜集的瓷器来说,老先生即使去不了婚礼,也会好好收藏着这封信,信封怎么弄成了这样?”
许默问的,也是裴溪想问的。
这些属于逝者的秘密,窥探不太礼貌的秘密。
“先不说这个了,找到他要的东西没有?”裴溪回眸,这个他指的谁,许默知道。
许默从底下抱出一个盒子,手掌抚过外壳拭去灰尘,最后拉开卡扣。
“是这个吧,青釉双耳瓶,就这一个,不会有错,但我看这东西好像有污渍,需要做清理。”许默把箱子微斜给她看。
裴溪记得周屿淮助理给看的照片,就是这个。
“有专业的清理师会做,装起来。”
“好。”许默将盒子扣上。
正说到这儿,忽然灯光“滋滋”两声接上“咔”,屋内瞬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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