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这么说,这是他们搬走后才丢这儿的,不是说只有一把钥匙?”
裴溪问话很平静,没有制造半分悬疑感。
周屿淮目光凝着想了想,随后回:“一颗糖能说明什么?这是二十八楼,贼进不来。”
“怎么非得就是进贼了?”裴溪撂他一眼,“能说明的东西很多,我们整理的不只是遗物,还有故事,这是一颗喜糖。”
裴溪从垃圾袋里捻起包装纸展开,红色半透明外壳,中间是双喜的字样,老牌子了。
“北海的婚宴基本见不到这种喜糖,年轻人的婚礼形式增多后,喜糖的花样也多了起来,尤其是这种水果味的硬质糖果,包装也不体面的,就算是两年前也也鲜少会有新人会选择它。”
裴溪这么一说,周屿淮也跟着蹲身,手腕落膝头轻偏,神态闲雅洒脱。
“所以呢?”周屿淮问。
“老先生曾是德华教授,三五好友都是有名的人物,可这封信寄件地址是巴州如意县栖山镇,这么偏,你看,寄件时间还是两年前。”
周屿淮跟着看了一眼,的确是。
“那时候先生还没走,这封信他应该看到了。”
“废话,信封被拆了,信纸都不在,肯定是看到了。”
周屿淮站了起来:“老师和先生常年资助偏远地区的孩子,可能就是一封感谢信,别再浪费时间。”
这个分析是合理的,如果是一封感谢信,那就是不经意间顺手丢在了桌上。
这里堆放的都是老先生生前的遗物。裴溪甚至能从周屿淮的言语中想象到画面。
一个信封,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