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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个男人。”
亲戚挺多,裴溪这么想,那在国外的赵先生,怎么连去世的真假都不清楚?
“而且,要求还挺多,房屋里养着几条鱼,我问了情况,以前逝者还在的时候就喜欢在那屋子里养上几条鱼,所以老太太这么些年也就买了几条养着。”
“她又不住那儿,怎么养?”裴溪问。
“我也想知道怎么养,我还没听过这么离谱的事儿,他们希望我们把鱼给带走在工作室养几天,交文件袋时,一并带过去。”
许默的语气都是对这一单繁琐的沉闷。
的确很麻烦,尤其是帮人养鱼这一项,老太太既然不住在那儿,那鱼还有没有活着都是个问题。
托盘的药水声停了,裴溪心口起伏,在思考。
思考的不是关于老太太,而是周屿淮昨晚上那句话,那一句好好考虑,那一句老师生病了。
“那你怎么回的?”裴溪问。
许默说:“昨天咱们不是被耍了吗,我觉得这老太太不像是个好惹的主,这单子索性拒了好,白跑是小,被讹上可就不好说了。”
这话说得自然,似乎是无关痛痒的一个决定,又有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味道。
“这事情,真稀奇。”裴溪清淡淡地落一句。
刘老太太这件事,从业多年第一次遇见,算不得稀奇,但让她犹豫,犹豫的是怎么告诉赵先生实情……
裴溪收了思绪,低头继续手上的事情,镊子夹住银饰一端,余泡又跟着漫出了点。
她问:“跟赵先生通过电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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