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我母妃随我去边疆。我在边疆有一座王府,也有些私产,足够给她养老,不要再回汴京来了。”
施令窈一愣。
施父原本不打算管这些小儿女的私事,方才看了一会儿都觉得怪难为情的。
但听了秦王的话,尤其是最后半句,施父面色微凝,他免不得要做出旁的思量。
秦王脸上带着轻快的笑意,他鲜少在她面前露出悲伤或是生气的样子。
他记得九岁的施令窈夸过他,笑起来的样子像是她们家邻居养的那只大白鹅,很神气,很漂亮。
施令窈怔然半晌,点了头,说好。
秦王松了口气,拼命压抑着心底涩到极致的苦意,正想扬起笑脸谢过她,却听施令窈又道:“虽不知你与太妃离京之后,我们还有没有再见的机会。但若当日你娶了新妇,一定要给我写封信,提醒我随礼才是。”
谢纵微看着秦王倏地塌下去的嘴角,在心中直呼痛快。
秦王点了点头,对傻站在一旁的谢均霆招了招手:“快,来扶一扶你干爹我。嘶……也不知是不是旧伤复发了,有些头晕。”
谢均霆暗笑,什么旧伤复发,明明是情伤发作。
等等——
他反应过来,瞪圆了眼:“你什么时候变成我干爹了?!”
秦王看着他那双像极了他母亲的眼睛,挑了挑眉,眼神瞥向谢纵微:“你阿耶答应了的,不信你问他。”
谢纵微板着脸,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小儿子,语气却十分温和:“秦王殿下的确是旧伤复发……大抵是脑子那块儿的旧疾,均霆是大孩子了,不要与病人计较。”
秦王主动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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