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太太,这件事您知道吗?”
容语禾哭红着眼睛点点头:“我家的私人医生跟我提过两句,但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
在失去沈知之的一年里,景泽谦成宿成宿的睡不着,闭上眼就是他跳海离开的画面,一到晚上就折磨着他精神错乱,头痛欲裂。
后来,他找林医生拿来了新版的劳拉西泮,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注射,不然会精神崩溃,比死了还要痛苦。
主任告诉他们,景泽谦的各类器官已经被药物侵蚀,一旦他的自主意识薄弱,药剂的副作用会无限放大,导致器官衰竭加速。
如果不能尽快让景泽谦苏醒,那就算华佗在世在抢救不回他。
景瑞辞在旁边听的也忍不住了,急道:“那请问,有什么方法能让他醒过来?”
主任:“各类仪器我们都试过了,没有任何用处,现在只能试试最原始的方法,让他最重要的人陪他说说话,说不定能唤醒他。”
容语禾第一时间看向了沈知之,握着他的手,求道:“知之,小谦最爱的人就是你了,只有你说的话他才能听得进去。”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沈知之回答的期期艾艾。
他从前总是告诫自己,景泽谦是死是活跟他没关系,他死了没人再来打扰他,正和他意。
可现在,只要一想起再也看不到他,沈知之全身就跟被火车碾了一样疼。
他是想逼景泽谦走,但前提是他得好好活着,不然他也会内疚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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