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沈知之有点看不下去他的残忍,“我不是变态,做不来这些。”
景泽谦笑了声:“沈知之,你这是不舍得吗?”
“你还在易感期,要是你发/情了,信息素影响到的还是我。”沈知之牵强的扯了个理由。
他站起身,往楼上走到一半时,突然停下,低头看了眼景泽谦手臂上狰狞恐怖,还在呼呼冒血的伤口,提醒他包扎的话到了嘴边也没说出口,只是说了句:“那我明天也该回去了,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
景泽谦:“我陪着你。”
“随你。”沈知之这次没有明确拒绝,这等于是把景泽谦又往前推了一步。
他把头枕在沙发背上,任凭血液顺着他的指缝淌下。
恍惚间,他感觉到易感期的暴虐因子,因为刚才的情绪刺激,又蠢蠢欲动。
他现在状态不稳定,担心易感期上头会对沈知之做出什么。
景泽谦从药箱里拿出一瓶酒精,直接往伤口上倒,企图用疼痛把易感期压下去,让自己保持清醒。
冷汗湿透了景泽谦的衣服,手臂青筋暴起,微微发着抖。
可他仍旧在往伤口上倒酒精。
只要能留住沈知之,皮肉之痛对景泽谦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让他拿命来换都在所不惜。
血腥味久久弥漫在客厅里,遮掩住了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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