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沈知之回到包厢,里面的呜咽声渐停,应该是这几个人结束了。
他推门进去,若无其事的坐到沙发上。
那个小衣不蔽体的被扔在地上,抽搐哭泣着,满是污渍。
谭故走过来,看到沈知之薄如蝉翼的眼睫上挂着泪珠,惊道:“知之,你怎么哭了……诶,你的嘴角怎么也破了?”
沈知之的腺体被迫吸纳了太多的信息素,现在还手脚发软。他蹭了蹭嘴角,确实有血丝,气呼呼地说:“没事,被一条疯狗咬了而已。”
谭故:“?”
另一边的景泽谦也回到了包厢,刚坐下来,旁边的地中海老板立马察觉到他的愉悦,忙问:“景二爷,您这趟怎么出去了这么久?”
景泽谦不紧不慢的挽着袖口:“碰到一只小奶猫,逗了会儿。”
地中海总感觉哪里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