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们只是静静地坐在床头讨论一件新鲜事物,一切还能压抑、还能忍受。在它形态彻底改变之前他们适时地结束了谈话。
但这在十八岁的年纪无疑是一件艰难痛苦的事情。意志总会在某个最不应该的时刻放弃抵抗。
现在是最不应该的时刻吗?
许远脑子里一时纷乱复杂,他不擅长任何逻辑思考,现在尤其混乱:郁风是我最好的朋友、郁风是个男的、我不是变态、郁风会不会抽我、为什么我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还有0.01秒想清楚这件事——这时有一只手轻轻扶住了他的腰。
0.01秒结束,理智彻底出逃。
其实他们对这件事还是摸不着头脑,但他们也不想探索更多,只是把对方当做一个摩嚓的着陆点。类裤已格外偾张,不过没人试图解除这层遮羞布。
一切在沉默中进行,不断变换关系,不断在瘟热的柔体上寻找新的着陆点。
今晚他们有一种默契,耗尽所有精力和时间,在不知何种情况下昏睡过去。这样可以避免清醒着、面对面难堪。
第二天早上,郁风醒来时,发现床侧空空如也,他反应了三秒,然后“腾”地坐起来——
“许远?!”
“许远?!”
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从厕所里传来:“嗯……鬼叫什么?”
郁风松了口气:“以为你跑了……”
这个房间在建造之初并不是用于经营招待所的,应该是某个老旧楼房改造而来,证据之一就是厕所明显是后建的,在方正的房间一角,用两面磨砂玻璃搭建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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