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蒲扇看了眼厨房里的小闹钟。
墙壁上有一只摇着头的风扇,许远凑近它吹风,郁风说:“走着。”
两人顺着一段小路往农校方向走,小路是陈旧的石板路,一边贴着山壁,一边是杂草花木。四川这地方,除了成都平原,其余就是山和高原,难得一个平坦的地方。
两人刚走进男生宿舍楼大门,竟然又看见一个熟人。——赵可人。
她站在看门大爷边上蹭风扇,看起来很狼狈,厚重的刘海四分五裂地趴在额头上,妆花得黑白斑驳,身上挂着几只pu皮包。
赵可人和看门大爷一人夹着一支玉溪,不知之前抽了几支,总之现在楼门飘着的青烟能让祖坟见了都羡慕。
她看见许远,激动地不行,“远哥!你总算回来了!呜呜呜……”
好端端的,突然哭着奔过来挂在了许远脖子上。
她带来一股热气,让空气里的汗酸、烟臭更浓了,许远把她拉开,问她怎么在这儿。
郁风把手插进裤兜里,在一边旁观。
赵可人嘤嘤嘤地说了半天,大概就是她和乡下老妈彻底吵翻了,她妈妈逼她嫁人,她连夜收拾东西逃走了,先去敲了初中那个男朋友的家门,男朋友一见她居然上门了,差点吓死,直接把门甩上,砸了她满头包。然后她去找理发店的总监哥,总监哥收留了她一周,说店里不缺人手把她赶走了。
最后赵可人想到了许远。
于是顶着八九月的骄阳颠沛而来。
理智上来讲,她知道许远的光景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但她潜意识里就觉得他可靠,至少能带给她心灵的慰藉。
听完赵可人的哭诉,许远果然只有沉默,但他借给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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