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牌,不好,这把要输钱。他把手牌扔出去,大声说:“唉!啥子事嘛,走走走!”
众人想拦住他:“诶诶诶,这把打完了再走撒!”
郁兆伟又不傻,这把牌不好,好的话肯定打完再走。“批婆娘给我找事,没得办法,等我,马上回来!”
郁兆伟和马芳芳走出办公室,在走廊上听老婆把事说了。一旁屋里打毛线的三个女人也听见了,正好站起来活动四肢,跟着他们出去看了看哑巴的伤情和寡妇的眼泪,一阵大惊小怪。忽然又想起半下午时她们跟郁风打过招呼说过话,当时就感觉那孩子眼神带着淫邪。男孩子大了,开始想那方面的事了,大人要严厉管教才行,不然肯定要变二流子。
郁兆伟听了虽然非常气愤,但里面牌局等着,况且还输着五十,心有不甘,他挥挥手说:“日你妈哟,批娃儿老子要弄死他!等我下班回去再说。”
马芳芳说:“牌牌牌!你只晓得打牌!娃儿咋办哟,你不好生教,以后给你惹些事出来,我看你咋个办!”
对了,威胁也是她的习惯用语。孩子少教,那就必然惹是生非,那必然是当爸的无穷无尽的麻烦。至于她自己,仿佛可以在其中事不关己怡然旁观似的。这种“威胁”用语的讨厌之处就在于,说话者似乎是在为别人打算、规避风险,实际上很多时候是泄自己之愤,以及除了“恐吓”之外没有别的说服技巧。
郁兆伟更生气了,但现在心系牌局。他折返回办公室,一看,有其他人取代了他的座位,见他回来,死乞白赖地说:“我打几圈,我打几圈,你歇会儿。”
马芳芳忙说:“啊,你打你打,你打就是!”
郁兆伟瞥见老婆脸上似乎有得意之色,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要去逮郁风来教训。
要说郁兆伟和马芳芳这对夫妻,还真是相辅相成的一登对。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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