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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师笑了两声:“是啊,也姓许。我们镇就这几个乡,芝麻绿豆大点地方,不是你的同乡就是我的同乡呗。”
“他家的事儿也怪吓人的,跟你家沾亲吗?”
“别,那种亲戚谁敢有,不怕被切成块块喂猪吃?”
“那个女的、那个凶手,是不是敲沙罐啦?”(敲沙罐,方言,吃枪子、死刑。)
“敲啦,还不到三十五。最后一面屋头男人娃儿都不愿意见她。”
“她男人是不是早就跑了?在外地?”
“是啊,自古都是屋头女人要跑,我也是头回听说,个大男人扒起来跑了的,狗日的。”
“唉,那个娃娃造业。”(造业,方言,造业果、造孽,可怜。)
“开学碰到三班的秦老师,提醒她多留心下,那种妈养的娃儿多半脑壳也有问题。”
“嗐,还有哪个不晓得?秦老师早晓得这事,一点都不想管他,脑壳痛得很,她还在说呢,本来该分给四班的……”
郁风正听得入神,还在想前面那个大姑娘怀蚂蟥的离奇故事,忽然听见旁边有响动,歪头一看,许远站起来了,已经提着书包快步往楼下跑,阶梯上的《俯拾即是》没拿。阳台外雨小了一些,但也没有很小。
第11章 我让你走了吗?
(那老师们闲聊的故事听得我眉头紧皱,实在是没忍住问:“真的假的?蚂蝗还喜欢喝黄芪党参鸡汤?小动物还懂养生啊。”
郁风似乎对我的蠢问题们已经免疫了,露出一个智障见了会如沐春风的笑容:“实话实说,那个故事是我的童年阴影,之一。”
“现在也是我的童年阴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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